ERIK:为什么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上)

Cp:gamquick,EC,天使夜,蓝色生死恋,狼队

设定Maximoff夫人已经去世,所以提醒小天使的是姐姐Wanda,Peter知道Nina,也知道Nina是他妹妹,北极星和哥哥姐姐一起住。私设如山

本篇又名: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

Erik发现自己不但是学院最后一个知道Peter是自己儿子的人,而且是最后一个知道Peter恋爱了的蠢货。

其实这真的不能怪Erik迟钝,任何一个孩子在恋爱之后的第一个反应都是瞒住家长,尤其是那个家长还不怎么开明的前提条件下。

你说教授为什么不告诉他?

教授从来都是“孩子们应该自由发展”理论的坚决拥护者,再者他也有招募Peter的男友来学院任教的打算,如果给Erik知道Peter有恋爱对象,估计对方就不用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就导致了在某一个没有课的日子,奉Charles最高指令和Hank一起出学校采买的Erik差点没有因为破坏公物再被通缉一次。

这是一个晴朗的周五,Hank手里的清单长度足以制作一块供全校用电一个通宵的太阳能充电板,因为变种人学生们的小打小闹总是充满了活力,额,和危险。

比如,Logan和Scott上课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吵了起来,结果毁了两间教室,并且因为镭射的关系整个电路瘫痪了足足两个小时。后续还包括Raven因为在约会的时候Hank被叫走抢修电路而恼羞成怒,第二天格斗课故意为难Scott,Logan知道了找Raven理论又多毁了一间训练室。

再比如,天使在物理实验室里给Kurt展示自己的翅膀已经长好了,结果因为翅膀里还残存着一些钢铁元素被Erik丢出了教室,顺带砸坏了不少仪器。

再再比如,Peter跑来跑去的时候一不小心把Ororo的Raven的签名找给掀到奶茶里,然后暴风女用雷电劈快银结果把草坪劈的坑坑洼洼。

诸如此类,等等等。

所以采买了一个上午的Erik午餐时看见自家小子的时候以为自己看错了。

自家的超音速小子以一种对于他来说慢的不可思议的速度吃着午餐——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那个男人从外貌上看,应该没比Charles小多少。

Eric眼睁睁看着那个戴眼镜穿了一身基佬紫的不轨人士在自家宝贝儿子耳朵边上说了句什么,那个傻小子整个脸都埋进冰淇淋里了。

旁边Hank一脸“你居然不知道?你居然才知道?你知不知道只有你不知道?”的表情,还带一点幸灾乐祸。

Erik瞪了Hank一眼,一回头又看见那个风骚怪挑起自家儿子的脸,凑过去把他鼻尖上沾着的冰淇淋舔掉了。

Erik感觉到Peter鼻尖上那颗小痣都红了。

Erik内心:sdfghjksdfghjk@#%¥#离我儿子远一点!

至于为什么那家餐馆没有被当场拆掉,各位请感谢野兽Hank的努力吧。

 

当Erik怒气冲冲的找到教授的时候,教授正在厨房里尝Wanda新做的汤。

“似乎有点太辣了。”Charles就着Wanda的手喝Wanda递过来的汤——绯红女巫向来喜欢红彤彤的汤汤水水——所以这锅汤里最起码放了5大勺辣椒粉。

教授的眼睛无法克制的升起了水雾。

Wanda自己也尝了一勺,觉得不算太辣,耸耸肩又往里面加了两个番茄。

“Charles!你怎么没有告诉我……Wanda?”Erik冲进厨房,看见自家大女儿围着围裙面无表情看着自己。

“Wanda,你没有告诉Erik你今天回来么?”Charles略微带一点责怪的看着嫌弃的神态和她父亲一模一样的姑娘。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女巫大人指挥着汤勺自动搅拌,双手抱臂的看着自己的亲爹。

“不我不是要问这个,不对,Wanda你怎么不和我说你要回来,算了这个等会儿再说,Charles,你为什么不告诉我Peter早恋了?”

Wanda用一脸“妈的智障”的表情看着曾经的万磁王如今的傻爸爸,Charles温和的瞥了一眼对自己父亲一点都不尊重的姑娘。

Wanda,别这样想你的父亲。

呵。

Charles看到女巫一脸傲娇的端着汤——亲手——出去了,顺带着把门也合上了,留给他们一个二人空间。

“Erik,我不得不指正你一点,Peter已经二十多岁了,这个年纪想早恋也迟了。”

“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Erik克制不住的皱起眉毛,“你脑Peter了?那个男人比你都小了没多少,一脸的风流浪荡,和一个混混有什么差别!你居然不告诉我!”

Charles看着自己的爱人略带暴躁的样子,这种暴躁现在是一种不带愤世嫉俗的恼怒,像是一个普通的父亲。Charles开心于这样的Erik,却又忍不住嫉妒,对方在过往的20年里有了最起码四个孩子,还曾经和亲如妹妹的Raven有过暧昧,而自己只和CIA的女特工发乎情止乎礼的有过交往。

“冷静一点,Erik,我没有脑Peter。是Wanda告诉我的。”Charles转动轮椅向Erik已过去,“Wanda读过Remy,他的确是真的喜欢Peter,而Peter也喜欢他。”

他们这都和你说,而Wanda却还不肯叫我一声dad。Erik有点吃味,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吃味的对象是谁。

Charles读到Erik的小情绪,忍不住失笑,“好久没下棋了,你去准备一下棋盘吧。”

不得不说,在安抚恋人情绪方面,没有比当今最厉害的读心者更加熟练的了。Erik虽然依旧不爽但是没有多说什么,去书房准备棋盘了。

Charles把外面偷听的红衣女巫叫进来。

“Wanda,Erik是你的父亲。”Charles面对这个举手投足之间和Eric简直是复刻一般的少女总是有些无奈,最像Erik的女儿对Erik也是最为抗拒的。

“只是血缘上的。”Wanda转过脸去,盯着墙上挂围裙的钩子。

“他很关心你们。”

“是在他失去了妻子和女儿之后。对不起,我无意冒犯我死去的妹妹。”Wanda把视线转移到柜子上,现在她只要能看别的就绝对不看教授,“但是这是事实。他抛弃了我和Peter的母亲,又抛弃了Lorna的母亲,还有教授你。Lorna刚刚到我家的时候经常会哭,Peter找了半个地球找到我们血缘上的父亲,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有了新的家庭,只能缩在窗沿下听着他给我们刚出生的小妹妹唱了一晚上的入睡歌,然后回来学着唱给我们的另一个妹妹听,哄她睡觉。从那时起我就告诉自己,我没有父亲。”

Charles沉默了许久,Wanda看他没有回复自己的意思,换下围裙挂到挂钩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打开门看见自己的父亲站在门口,错身绕开,回复仇者联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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